+社会人和堕落高中生

檀黎斗注意到永梦的头发长了一点，遮住了精致的后颈，仿佛是为了守住那里的清白，而触发的某种自我保护机制。

这样反而是在诱他出手。

他的手搭上少年的发尾，自然而然地接触他，隔着聊胜于无的阻碍，亲近他一部分稚嫩的肉体，将他最脆弱的纯洁掌控在手中。

M侧过头看他，高中小男生对他的小动作似懂非懂。他回以一个精心预谋过的微笑。

“那么我宣布，这次比赛的优胜者是M！”

作恶的手离开少年的脖颈，指尖粘带一点躁动的体温。他带头给M鼓掌，在粉丝们混乱的狂欢中，亲手为M戴上奖牌、献上奖杯和自己制作的游戏机，于他看来，是打扮心仪的未婚妻。

“黎斗，谢谢你。”

M拿余光瞥他一眼，漫不经心地亲吻了一下游戏机，恶作剧得逞一样轻笑起来。

没过多久，檀黎斗再次见到永梦，是在公园，逃学的高中生坐在静止的秋千上，腿上放着黑屏的游戏机。

阴天，冷雨斜飘，他打伞走过去，撑在永梦头上，出于不纯的动机，为他挡雨。

永梦抬起头，眼底一片濒死的空洞，和打游戏时神采奕奕的模样相比，判若两人。

黎斗没问他什么，他早洞悉了永梦的一切，他所需要做的只是趁虚而入，就能采下生涩的纯粹的果实。他伸手抹掉少年脸上的水痕，放在嘴边，极其陶醉地舔下微咸的味道。

一阵风刮来，不知是否是因为冷，永梦浑身发抖。

最终黎斗带他回家了，就好像随随便便捡起遗失在路边的水晶。

永梦洗完澡换上他淘汰的白衬衫，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，再穿什么便显得多余，他也故意不给永梦提供裤子。

永梦没说什么，毕竟受人收留，总得顺从主人的意愿。对黎斗颇为明显的用心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了。

他靠在黎斗怀里打游戏，黎斗主动承担了给他吹头发的任务，宽大的衬衫因打游戏的动作滑落下来，露出浑圆白嫩的肩头，和后背精致的绝对领域。

“太碍事了。”

永梦这时候又成了他的M，游戏世界中永远自信高傲的优胜者，他把一缕过长的头发撩到泛红的耳后，回过头投来闪烁的目光。

“那个，黎斗，能帮我扎下头发吗？”

黎斗吻了吻他的发顶，吸一口他的气味：“求之不得。”

永梦的头发也并没太长，他给永梦简单地扎了个小马尾，清爽干净的，有了些日后熟女的雏形，他认为这是不逊于自己制作的游戏的杰作。

为了看清天才玩家的操作，黎斗环上永梦的腰，悄无声息地贴得更近。永梦正打到最难的关卡，无暇去顾及他。等到终于通关，他兴奋得忘乎所以，向后一仰，正好倒进成年人的怀里，黎斗抚摸野猫一样撩着他的下颚，半强迫地要他仰头。

“不愧是天才玩家M，多精彩的操作。”

“不论是怎样的游戏，都会通关给你看哦。”

永梦假装忽视他越发暧昧的触摸，却享受地半眯起眼睛，舒展疲倦的身体。

“M，已经累了吗？想睡了吗？”

“不，我还想玩。”

永梦虽然这么说着，但已昏昏欲睡了，侧着蜷缩在他的怀里，尚在发育的身子像待开放的花苞，半脱落的白衬衫成了过期的糖衣。

“那就玩吧，我还有很多很难的游戏。”

黎斗横抱起他，永梦乖乖地揽住他的脖颈寻求依靠，眼下的他太听话了，听话得像是刻意为之。

“黎斗，我真的都可以玩吗？”

“当然，不过是有条件的。”

他把永梦放进床里，永梦的头发散开了，中学生水嫩的脸漂亮得有些女孩子气，一副空虚的神情，让人不知这到底是一尘不染的干净还是纯粹至极的黑暗。

他的M向他伸出双臂，他堕入地狱寻求救赎，自轻自贱地嘲笑：“无所谓，什么都可以的哦，只要能玩下去。”